我喃喃地重復他的話:許久之前的事,哼……
也不過就是上學期的事,他都有些記不清了。
我直白白地盯著他看,直看得他心虛了起來:你有什么資格代她來問我?你算我的什么人?我和誰什么事,關你屁事?
我說:確實不關我的事。你放心,張月只不過是我的鄰鋪,我好打抱不平也不至于熱心到這種地步。你喜歡張遠也是你的事,只可惜。我冷笑了一下:只可惜張遠不喜歡你。如果她喜歡你,她早就和你成了。你也不過是妄想而已。
他被我說中了心思,又極又惱。點了根煙繼續抽了起來。一口吸的太猛,就坐在那邊使勁咳嗽。
我看氣氛尷尬,就說要回學校。
成朗掐了煙,過來拉我的手,把我按在椅子上坐下。他抵住椅背,那姿勢,像極了那晚他倚在路燈下的樣子。他緊鎖著眉頭,用同樣落寞的眼神看著我。我心中一動,好似一只貓跳了進來,在我的心口撓了下癢又跑了出去。我的手就這樣由著他拉,也不抽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