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天后,他發(fā)聲明道歉: “用詞可能不當,當時太情緒化。”
他依舊批評機場的態(tài)度, 但擔心自己的言辭,會讓那些善意的人受傷。
這不是退讓,也不是妥協(xié)。 這是一種深層的體面—— “我堅持立場,但不愿傷人。”
可在我們的語境里,“道歉”幾乎等于“認錯”。 權威主義的邏輯是非分明: 你不是順從,就是冒犯。
于是,一個為尊嚴發(fā)聲的人, 被逼著為自己的情緒低頭。
“風雨中這點痛算什么,擦干淚不要怕,至少我們還有夢。” ——《水手》
三十年前,他唱“痛算什么”; 三十年后,他被迫解釋那句“連滾帶爬”。 時間變了,痛也變了。 從風雨打來的痛,變成了來自人心的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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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冷漠會形成一種“寒蟬效應”: 當鄭智化這樣有話語權的人發(fā)聲都會被網(wǎng)暴, 普通人的合理訴求就更不會被聽見。 他們忘了—— 沒有人一直強大。 每個人都可能在時光里走向脆弱。 衰老會讓腳步蹣跚,疾病可能突然剝奪行動的自由。 今天對殘障人士的冷漠, 本質上,是對未來自己的殘忍。 “老吾老以及人之老,幼吾幼以及人之幼”, 這份推己及人的共情, 曾是我們文化的底色。 [ 此帖被獨上西樓在2025-11-04 08:41重新編輯 ]